有人说商场如战场,现在疲软的经济形式下,做为现在的生意人,压力确实不少,能活下来,而且要活得好确实不容易。天堂和地狱永远都是同时存在的,生意场上这条路到底是通向天堂还是地狱?
越来越多人涌进来,无数淘金者进入灯饰行业,每天都有工厂倒闭的消息。古镇只不过是一个小镇,如此高密度的行业,生活在这里真是纸醉灯谜。 现实为商竞争太激烈的,压力山大。
一、**就从**点说起,灯都古镇灯饰行情:
古镇可以说是全国灯饰行业的风向标、晴雨表,那么进入2014年10月份古镇灯饰的行情怎么样呢?一般灯饰行业也有金九银十的说法,那么今年古镇及全国各地的灯饰厂商是否也会有这种感觉呢?
我想很多人都会说今年金九银十不是那么一回事,该旺的时候没有如期而至,反而是各方面的压力却如期而至,古镇现在户外产品的厂家一般比往年要淡,而作室内的产品比如室内球泡灯、腊烛灯、灯杯、吸顶灯、花灯这些国内批发及外销产品今年不少厂家还接了不少的单,利润比往年有所下降;这里要特别说一下的是室内的面板灯今年销量比较火,这里说的面板灯指的是小型化的,比如圆150MM 压铸铝的(光源配的cob);当然这款灯开了圆的、方的,大大小小的也有10多种规格吧,我知道的就有几家开了这款模的,是哪家申请的外观专利也没有人知道;反正外观就是大同小异。关于行情就说这些吧,归纳一点就是,户外景观比往年难作,室内照明还行,呵呵。
二、古镇灯饰企业的分布及生存状况:
古镇灯饰企业以中小企业为主,这里就说说中小企业的分布及生存状况,遍布大街小巷的门市因为租金的持续上涨,如果资金不是十分充足的中小企业主今年压力是倍增,导致一个现像就是门市的搬迁更加频繁今年,我的供应商都有几家搬了,当然也有往更好的位置搬的;而往年大街小巷骑着单车炒货的人一下子也少了很多,各种小型加工作坊今年对他们形成了一定的压力,但是比起那些投入更大的企业来说这些小型加工作坊的承受力要更强,网上LED洗牌的说法我不赞同,而注重效率、品质及产品的更新方面是一个企业的作大作强的基础;(古镇这方面也有另外就是,部份人靠一些手段,比如拉虎皮扯套旗先套一些客户,用劣质产品或说是质量不保险不过关的产品先赚得**桶金再图发展)。这些人先赚了钱然后重新开一个工厂,因为手上有资源,之前的工厂注销,之前出的产品不管;所以现在很多古镇工厂接一些杂七杂八的单,比如指定一种常规产品数量不多,就是之前的产品坏了,商家找不到原来的工厂只有重新找人补数;我想古镇的工厂10家的话有9家都遇到这种情况。
有一家作外贸单的,比如3W灯杯3.5元一只,工人一般是以计件,200W左右的单有10万左右的纯利润,用老板的话说就是挣的是辛苦钱,冒险钱。他们去年作了800W左右的单,年底有6万只灯客人不要了,本来以为辛苦了一年有点好收成,结果又白忙活了。当然他们应该还是有赚的只是说跟期望值差了那一大堆货,呵呵。
总结一下吧:古镇灯饰企业现在面临一些转型,相同经营状况来说,规模越大压力越大;个人觉得这些观点只是我所见到的及听到的,希望有朋友补正。
三、**后说一说,灯都古镇-创业者的天堂还是地狱?
其实这个话题主要是看人,对于赚了钱的人来说那就是天堂,对于亏了的人来说就是地狱。对于古镇来说赚钱好赚钱大家从各种渠道可能都有所耳闻,下面我就转一个灯饰厂老板自己关闭自己工厂的事供大家分享:
选择中秋这个节点让工厂倒闭,刘玉明自己也是始料未及的。此前他无数次想过关门大吉,无数次想过推倒重来,可他都把时间设想在年底。他私下想,工厂倒闭毕竟不是小事,肯定会弄出些动静,年底嘛,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打发年关,这正好给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
然而压倒骆驼的**后那根稻草让刘玉明的所有设想都变得一厢情愿。那根稻草是四张被三次背书的期票。期票是三个不同的企业开出来的,金额总额为18万元,兑现期都是2014年9月6日,也就是中秋节的前两天。刘玉明拿到期票时,比较谨慎地在日历上对照了一下,当确认中秋节前可以兑现,他有很明显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在刘玉明的记忆中,自从捣鼓了这个五金厂以后,自己就一直在寅吃卯粮。在外人和员工面前,他人五人六地维持着形象,昂首挺胸,不拘言笑,能用鼻音时从不用嘴巴回应下属。但每到夜深人静,刘玉明总想为当初的冲动狠狠掌嘴。然而不悬壶也“济世”的胡万林王林之流听说也生产不了后悔药,所以刘玉明今年以来想得**多的是怎么收场。他拆东墙补西窗,借姐姐的还表哥的,把个捉襟见肘的成语体会得深入骨髓。
9月5日,刘玉明通知财务,明天一早便去银行入账。财务有些吃惊,说老板,明天周六啊,银行对公业务休息。刘玉明说休息?!他妈的你怎么不早说?财务心想这周六和所有的日子一样都是如期而至的,我为什么要早告诉你?就嘀咕了一句这有什么好告诉的,保安和清洁阿姨都知道的事。刘玉明就又骂了一句娘,快步回到办公室打电话。
刘玉明打了一通电话。他原本是想跟谁借钱的。但在电话中心不在焉地问候了一番中秋之后,他发现自己其实是找不到人开口的了。朋友圈子很大,且多同行,但好象交情还没有好到可以借钱的份上;亲戚故旧,基本上都了解他难以为继的窘境,如果向他们借,不待刘玉明开口,对方肯定早就会语重心长地用长痛不如短痛来劝他壮士断腕。
面对举步维艰的现实,刘玉明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了这样一组数字:工资8万,供应商6万,厂房、饭堂、员工宿舍租金1.5万……几近20万的支出,他必须在明天下班前全部到位,否则,等着过中秋的员工、供应商和房东没有一个会答应的,因为,这笔钱,本该在8月25日就要给他们;没给,人家也没翻脸,完全是因为他手上有几张9月6日兑现的期票。
这个晚上,刘玉明一夜没有睡着。他的脑海里反复跳动着两个词语:“在劫难逃!早死早超生!在劫难逃!早死早超生!”他自然也想过用这三种期票抵押着弄些钱来,毕竟兑现近在咫尺,但长期的焦虑让他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他怕多次背书的期票是张空头支票,到时,自己更加没有办法向方方面面交代。
9月6日上午10点,刘玉明来到那个让他寄托了无数梦想也让他心力交瘁的厂房。他恍惚觉得员工们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茫然,似乎连保安都早已窥探了他的心事,没有几个人跟他打招呼,就连平常嘈杂的机器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贴在墙上的各种口号和标语都在挤眉弄眼,刘玉明感觉到了莫大的嘲讽。如果说进厂门之前他还有些犹豫和不舍,还有些咸鱼万一翻生的闪念,但当他走到自己的办公室,看到办公桌面的灰尘,看到财务和主管不紧不慢地喝着茶的同时一如既往地打着情骂着俏,看到案头的盆栽因为没有浇水而耷拉着头要死不活……他告诉,大限到了!
刘玉明突然轻松了。他用若无其事的口吻通知主管,晚上安排大家聚个餐。主管小心地问,今天,发工资吗,中秋怎么放假?刘玉明看了一眼一脸事不关己的财务,说工厂,我做不下去了,你告诉员工们,另谋出路吧。工资一分不欠他们的,9月10日全部结清,这两天我就把工厂盘出去……
9月10日下午4点前,员工们果然收到了刘玉明划出的全额工资。作为一个小小的老板,刘玉明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以后会到哪里去,他已无力去关心这些。但他自己,是再也不会回到这片伤心之地了。当他把自己的故事用微信告诉我之后,他其实已经踏上了北上的列车了。那一天,有台风从广东沿海登陆,暴雨随着台风打响八楼办公室的窗户,我有些伤感,恍惚中有程琳的歌声传到耳际:“今天你又去远行,正是风雨浓;山高水长路不平,愿你多保重……”歌声惆怅,我甚至听出了几分酸楚,哦,是《风雨兼程》。在歌声的反复中,我看到一个身影渐行渐远。